第六十七章:玫瑰酒店
夜晚,同事小陳邀請魚詩柔與其他同事共同會餐,會餐期間魚詩柔招架不住同事們的熱情和歡呼,有些不甚酒力,卻多喝了少許。
小陳目色擔憂的扶著魚詩柔:
“魚經理,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我看你也喝多了,實在是有些擔心吶……”。
魚詩柔搖搖頭,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傻笑著說:
“不用了,你回去吧!我打車回家就好,明天還要上班呢,拜拜,小陳……”。
魚詩柔站在馬路邊隨手攔下了一輛綠皮出租車,緊接著揮手和同事小陳道別。
小陳一看如此,便也定下心來,跟著已經趕來接她的男朋友一同乘車離開。
魚詩柔用雙手的手背輕輕地按壓拍打著臉頰兩側,只覺感覺十分滾燙和赤熱。
司機師傅看了一眼魚詩柔:
“小姐,你沒事吧?”。
魚詩柔搖搖頭:
“還好,沒關系!師傅就是這里,快到了,在這個路邊停下來就好?!薄?/p>
司機師傅停下了車,接過魚詩柔遞過來的車費,便一路倒退后離開了。
這時候,魚詩柔搖搖晃晃地看著家門口的不遠處的人影。
魚詩柔一步步往前靠近,臉色蒼白:
“詩雅,你怎么在這里呢?”。
魚詩雅笑容不減:
“我在等你?。 薄?/p>
魚詩柔疑惑地看著她,一度懷疑眼睛已經模糊到產生錯覺:
“等我?為什么………”。
就這樣魚詩柔突然感覺到昏厥了過去,魚詩雅接過她的身體,聞著一身酒味,笑容開始越來越詭異。
魚詩柔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是當她感到有一絲絲的知覺后,發(fā)現自己躺在舒服至極的床上,便又接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絲毫沒有發(fā)現她所存在的危險,穿著一身黑色緊身長褲和墨綠色皮外套的魚詩雅,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一個女服務員:
“幫她好好清洗干凈身體,然后換上這身衣服?!?。
女服務員感激地接過那一筆不菲的額外收入,低著頭開始將魚詩柔的外衣一件件脫下。
魚詩雅則走出房間,撥通了那人的電話:
“你在哪?”。
白熙燦一臉疲倦地按壓著鼻梁兩側位置,手機拿著鼠標:
“我在公司,什么事?”。
魚詩雅回答:
“我想你了。”。
白熙燦應道:
“嗯。我也是?!?。
魚詩雅低頭看著自己剛剛做好的紅色美甲,嗓音低沉地說:
“我剛剛偶然撞見到魚詩柔了,她喝醉了,被一個老男人拖進了酒店。”。
白熙燦立馬緊張地跳了起來:
“什么?!怎么回事?詩柔現在在哪?”。
魚詩雅輕瞟了一眼:
“玫瑰花園酒店,1288號房間?!?。
這時候,女服務員走了出來,魚詩雅順著房間望去:
“那杯橙汁她喝了嗎?”。
女服務員點頭:
“是的?!?。
魚詩雅踩著黑色低幫鞋,撐起雨傘,伸出左手,雨滴落在掌心:
“如此這般聰明的你,怎么會這般容易輕易相信呢……”。
“若不是在乎,那又算什么呢?”。
“白熙燦,這一次我便如你所愿,可好?”。
“魚詩柔,我就是看不慣你擁有了全世界,驕傲自滿的模樣?!薄?/p>
白熙燦放下手頭上的一切,匆匆忙忙地趕往玫瑰花園大酒店,在這過程中忽然下起了大雨。
當白熙燦趕往玫瑰花園大酒店的前臺,雨水有些打濕來人的頭發(fā)和衣服。
前臺接待人員倒是見怪不怪的,將房卡沒有任何理由地交給了白熙燦。
在酒店房間門口,白熙燦喉間一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般的緊張了起來,手里捏著房間門柄,凝固了許久。
最后,門還是被輕輕打開。
白熙燦隨手將燈光開啟,只見詩柔穿著一身妖嬈性感的白色睡衣,滿臉通紅地蜷縮著身體。兩手被發(fā)帶綁在背后,痛苦的微微瞇著雙眼,紅唇都被自己不自主的咬破,血染紅了唇,微微舔著唇角,無不讓人想入非非。
白熙燦安耐住心頭的所有該有的,不該有的欲望和心情,一步步靠近魚詩柔。然后,用手快速地解開她的雙手。
正當他掏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給醫(yī)生時。魚詩柔便已經按耐不住藥效,心蕩神迷地抱住站在床邊上的白熙燦。便將白熙燦為自己蓋上的被子,一腳踢開。
魚詩柔抱著白熙燦的身子,糯糯地撒嬌說道:“不!不要這樣!”。
白熙燦低頭看著她:
“詩柔,你快清醒,清醒一點!”。
魚詩柔搖頭晃腦:
“不。我不要,我不要?!薄?/p>
“我好難受,這里,這里,還有這里?!?。
“好熱,好熱,好躁,好癢?!?。
“你幫幫我,好不好?!?。
白熙燦用力地抓住她的雙手:
“我現在就是在幫你,你先好好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候,魚詩柔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半蹲在床上。勾著白熙燦的脖子,用力地咬了一口,這一口不痛,卻微微一癢。
白熙燦眸光微變,女人,你這是在干嘛呢?你在玩火,你知道嗎?
順著脖子往上挪去,魚詩柔對著白熙燦的嘴唇親去,這一親。讓白熙燦紅了耳根,他能夠清楚地品嘗到魚詩柔甜美可口的糖蜜味道。
這一刻,他確實有過情不自禁的陷落。
更讓人不得了的是,魚詩柔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動,一瞬間點燃了他所有的情欲。
可就在這時候,魚詩柔意亂情迷地看著他,白熙燦從她的眼瞳反射到了如此厚顏無恥的自己。
她的纏綿,不是來源于情。
他更不該趁人之危。
忽然,魚詩柔尖叫了起來。
聲音回蕩在整個夜晚,她用力地抓著她的臉頰兩邊。
臉上就這樣多了幾處紅紅的指甲印,令白熙燦大驚失色。
白熙燦抓著她的雙手,并將顫栗發(fā)抖的雨詩柔摟在懷里。
終于,直到白熙燦的私人醫(yī)生,金大夫趕到現場。
為魚詩柔注射了鎮(zhèn)靜劑,白熙燦直愣愣地看著金大夫:
“詩柔,她怎么了?”。
金大夫一臉難色地回答道:
“不好直說??!”。
深夜時刻,魚詩雅洗浴完畢后,卸下妝容,看著梳妝鏡上倒映的自己。
是啊,她還如此年輕漂亮。
為什么?
為什么?
她要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不!她絕對不會放棄的!
即使是萬丈深淵,她也要得到她所應該擁有的一切。
這時候,房間的大門突然打開。
白熙燦,一身雨汗浸濕地看著她,就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他的眼神,閃現著的是從未有過的陌生和憎恨:
“魚詩雅,我受夠了!”。
“我們離婚吧!”。
“我永遠不會理解你說的和做的這些,你太自私了!你也永遠只愛著你自己?!薄?/p>
魚詩雅一身紅色吊帶裙,在夜晚中笑得凄婉,蒼涼。像是黑夜中含苞待放的蕊莖綻放的彼岸花,紅得濃艷醒目而又凋零。
她站起身來,面對著他,他們的距離并不遠,卻不在靠近:
“我不愛我自己,又會有誰會來愛。”。
“我那么愛你,為了愛你,我付出了那么多??赡銋s漸漸對我沒有了任何愛意,你可知在我腹中胎兒消失的那一刻,我有多痛!我有多心疼!我?guī)缀跻詾樽约阂呀浰懒耍前。【瓦@樣死了該多好,至少,那樣我就沒有必要日日夜夜的在家等你,等你回家,等你一個微笑,等你一個擁抱。”。
“在這里,你母親也越來越不喜歡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真心待我。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懂得,堅強不屈地活著,有多么的重要。我受到了那么多無法想象的屈辱和污濁,我早已不再晴明,我的身心早已千瘡百孔,滿目瘡痍,體無完膚?!?。
“可是,這世間已經沒有真正能夠讓我所容身的地方了。熙燦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難道你就不能夠讓我安安靜靜的待在這個家里了嗎?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啊,嚶嚶嗚嗚……”。
白熙燦終于還是有了些許動容:
“可是,你對詩柔做的事,是一個人應該做的嗎?”。
“不要忘了,她是你的妹妹啊!”。
魚詩雅左手撐著桌子哈哈冷笑:
“我只是想將我最親愛是的妹妹,送給你,這又有什么錯呢?”。
“你不是喜歡她嗎?難道你不想品嘗,品嘗她的滋味嗎?”。
白熙燦面容僵硬了:
“詩雅,你怎么變成這樣了?”。
“是我不好,不該讓你遭受那些,甚至讓我們失去了我們的孩子
……”。
魚詩雅按著胸口,面目猙獰:
“你沒有錯。錯的是她,為什么!她什么都有了,為什么她還害我失去孩子?!?。
白熙燦痛苦地攥著拳頭:
“詩雅,你不能夠什么事情都往詩柔身上套啊……她是無辜的啊!”。
“魚詩雅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用任何方式傷害詩柔,我絕對不會就此原諒你!”。
“還有,顏熔宸絕對不是你能夠輕易對付和得罪的人?!?。
白熙燦轉身就打算離開:
“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魚詩雅看著白熙燦的背影,面容平靜如水,好似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那般的微笑。
白熙燦,走向書房,脫下衣物,赤腳走進浴室。
在諾大的浴室內,白熙燦白皙健碩的肌肉線條,展露在鏡子中。
還有,那幾個紅到醒目的草莓印,充斥著白熙燦的視覺神經。
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對她的感覺已經幾乎失去理性。
他不不敢想象,如果這一晚,他乘人之危的掠奪,會不會讓他甘之若飴,沉淪不破。魚詩柔,是他心里悔不過的光影。
第二天,白熙燦早早起床,離開了白家豪宅院。
家政嫂,將昨夜偶然偷聽到的言語,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白熙燦的母親,江芷。
江芷只是笑容囅然拿出了一些錢,犒勞家政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