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送牛奶兼職6點到8點的一般在什么地方找(早上送牛奶兼職6點到8點的羅山縣)

打工人勤勞的一天,要從天剛蒙蒙亮開始。

男主小夫目前尚是一名光榮的一年級生。

這天靜香難得起了個大早;
迎著朝陽伸懶腰,靜香心里美滋滋:
自己一定是全班起得最早的崽。

這份愉悅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她看到小夫。

怎么可能?!
她都已經(jīng)起得這么早了,為什么還有同學(xué)比她更早?

再聯(lián)想到自己萬年老二、小夫萬年第一的成績。
呵,嘴上說著隨便學(xué)學(xué),實際上卻是頭懸梁錐刺股,背著同學(xué)起早貪黑地學(xué)習(xí)。
說的就是你吧,小夫。

想到這里,靜香抓欄桿的手緊了又緊。
她得做些什么。

趁著小夫給自家小區(qū)的郵箱送信,靜香期期艾艾地湊上前套近乎:
小夫啊,我記得你家挺有錢的,怎么一大早起來做兼職?
難道這是你提升學(xué)習(xí)成績的竅門?

聽到靜香的話,小夫笑得一臉愁苦,一看就是有難言之隱。
他說:身為一個優(yōu)等生,需要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
年級第一的優(yōu)秀光環(huán),常常掩蓋他長跑特長生的閃光點,小夫覺得要均衡一下。

至于兼職,自然就是為了鍛煉身體。
靜香:哦。
汝聽,人言否?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年級第一礙你事?
礙你事你讓給我啊,省得阻礙你在長跑事業(yè)上熠熠生輝。

忙碌的早晨過去,小夫回到自己家中收拾一番準備上學(xué)。
父母并不知道小夫兼職的事,父親工作很忙;
母親則沉迷收拾打扮,以求博得父親的關(guān)注。

今天一大早,母親便已經(jīng)濃妝艷抹,打扮得花枝招展。
說起來,小夫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母親的素顏了。

然而這樣裝點自己的母親卻依舊沒能讓父親在意。
就像今天早上,母親在父親耳邊一直碎碎念:今晚回家嗎、晚上回來嗎、早點回來吧……
父親卻理都不理,兀自與小夫說著話。

直到出門時被母親拽住,這位父親才施舍一般地給出敷衍三連:
工作忙、沒時間、下次一定。

轉(zhuǎn)身抽回手,對待自己兒子時又是另一幅面孔。
最近小夫?qū)W校即將參與市馬拉松比賽,小夫作為長跑特長生自然也在選手名單之列。
為了給孩子一點鼓勵,父親便給小夫漲零花錢,讓他買一雙新的運動鞋。

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卻不是一個合格的丈夫。
從抽回手到帶著小夫離開,這位父親從未回頭看自己的妻子一眼。

這是一個詭異的家庭。
父親的眼中只有小夫,而小夫在父母雙親的關(guān)系中,更加偏袒讓他心疼的母親;
每次出門,他總是回頭看母親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的身影。

小夫知道,母親的眼中其實只有父親。
她每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街坊四鄰對她的招搖都頗有微詞。
在周遭頗有名氣的母親,在眾人的口中其實是個可悲的女人。
一個拼命搖尾巴,卻永遠也無法得到回應(yīng)的乞討者。

隨著小夫和父親走遠,離開了母親的視線。
站在門口的她卻遲遲沒有回屋。
她站在原地,嘴里輕聲哼唱著那首關(guān)于金魚的童謠。
沒有人知道,此時的她為何這么做,心中想的又是什么。

這些天,因為兼職的緣故,小夫在學(xué)校的長跑成績越來越好。

學(xué)校的美女體育老師對此表示了高度的認可。
嗯,小伙子,有前途。

咦?
好像忽然明白為什么小夫這么執(zhí)著于做一個長跑少年了。
嘿嘿嘿。

進行完一天的訓(xùn)練,小夫照例來到儲物間取換洗衣服。
在換洗前,他拿出了藏在包中的稻草人。

這些天,他一直隨身帶著它。
與地獄少女締結(jié)契約后,契約者就能獲得這樣一個稻草人;
只要解開纏在稻草人身上的紅線,就能讓小夫仇恨的對象下地獄。

當(dāng)然,這并非沒有代價。
地獄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心愿達成的小夫,死后也同樣會下地獄。

究竟是怎樣的仇恨,才讓一個品學(xué)兼優(yōu)的孩子,想要以這樣“傷敵1000、自損800”的方式,去報復(fù)呢?
這還要從他的母親說起。

今天放學(xué)回家,小夫又在家門口看見了那輛再熟悉不過的車。

以及車主人的那雙男士鞋。

打開房門,小夫便能聽見從母親屋中傳出的嬌笑聲。
那個男人又在夸母親。
而母親則被逗得笑聲不斷。

小夫認識那個男人。
他是一名推銷員,每次只要他說出“穿上這件衣服,你的丈夫一定會再次迷上你的”;
母親就會毫不猶豫地將衣服買下來。

開門的動靜很大,交談的兩個人很輕易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小夫回來啦?!?/span>
母親臉上的笑容并沒有因為小夫的突然闖入而落下。

她甚至向自己的孩子展示身上穿的新衣服。
讓小夫幫忙挑選,究竟哪一件更加漂亮。

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好又溫馨。
如果不是每次小夫回家,都能撞見這個男人在推銷衣服的話。

小夫沒有回答母親的提問,事實上,他知道母親也并不在乎他的答案。
回到房間,小夫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耳朵。
他不想聽見母親嬌羞的笑聲,也不想聽見那個男人千篇一律的恭維。

金魚在水缸中悠閑地擺尾。
隔壁的生意也順利促成。

即便已經(jīng)付不起全部的錢,母親依舊沒能經(jīng)受住誘惑。
她準備貸款買下那些新衣服。

小夫仇恨的人,正是這名推銷員。
是他改變了母親,也改變了他的生活。

自從推銷員出現(xiàn),母親就像是瘋魔了一般。
她每天換著不同的衣服,畫著精致的妝容;
站在鏡子前,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是不是很美。

小夫曾無數(shù)次在母親面前強調(diào):
他不喜歡那個推銷衣服的男人。
但母親對他的話卻混不在意,只當(dāng)做是小孩子在無理取鬧。

他在母親面前向來是沒有存在感的。
就像現(xiàn)在這樣,母親一聽到父親回來的動靜,就會如歸巢的鳥兒一般撲過去。
她不會記得小夫是否還在原地,也不會在意他是否在生氣。

打扮一新的母親來到父親面前,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來自丈夫的關(guān)注和贊美。

然而丈夫?qū)λ男潞头s漠不關(guān)心。
僅僅是冷漠地問了一句:今天有沒有做晚飯。

晚飯自然是沒有的。
小夫母親將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購物和化妝,那里會記得晚飯這回事。
看見對方愣忡的神情,丈夫自然明白了一切。
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你是母親吧?”
丈夫看著眼前的妻子,想要看懂對方究竟長了什么樣的豬腦子,才會讓一個還在讀一年級的孩子沒有晚飯吃。

妻子的回答也很是優(yōu)秀:
母親就不是女人了嗎?

嗯。
問牛答馬,很強。
小夫的父親被氣得當(dāng)即離開,準備帶著兒子出門吃飯。

然而卻慘遭自家兒子拒絕。
一顆老父親的心頓時就碎成了渣渣。
嗚嗚嗚嗚,不吃就不吃,我自己吃!
你們母子倆好得很。

這邊老父親哭唧唧走了,那邊門鈴又響了。
又是那個推銷衣服的男人。

之前的貸款合同少了一道手續(xù),他來找母親簽字;
順帶向母親安利一波配套的首飾和腰帶。

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去車上那商品給母親看貨;
然而母親卻不打算看,直接出言:
姐買了。

“我丈夫說了,只要我每天美美噠,買什么都行。”
母親這樣告訴推銷員。

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
站在屋內(nèi),沉迷注視著這一切的小夫只覺得荒唐極了。

其實,小夫之所拼命打工,并非是為鍛煉身體。
而是為了幫助母親還貸款。
每天晚上,他都會將自己打工賺來的錢,偷偷放進母親的錢包。

他以為這樣能夠幫助母親,卻不知道,這樣的行為讓母親在病態(tài)的欲望中越陷越深。
時間轉(zhuǎn)眼來到馬拉松比賽當(dāng)天。
這些天,他無數(shù)次想要扯下稻草人身上的紅線,卻又因為恐懼地獄,而選擇了放棄。

臨行前,母親拉著小夫的手分享自己的喜悅。
她說,其實丈夫還是十分理解她的。
雖然嘴上從來沒說,但他每天晚上都會偷偷往她的錢包里塞錢,以成全她的愛好。

母親不知道,那些錢其實是小夫的血汗錢。
而小夫也不會讓母親知道。
因為他清楚,說出事實只會讓這個家的處境變得更糟。

這次馬拉松比賽,擅于長跑的小夫并沒有獲得第一。
他在途中看到了那個經(jīng)常去自己的家的推銷員。
對方正在打電話,稱小夫的母親是“愚蠢的老太婆”。

其實他口中的那些流行款式,都是賣剩下的貨。
反正小夫的母親,只要隨便夸幾句就都會買下它們,即便他把衣服的價格抬高了一倍。
丑陋而不自知的老太婆,就應(yīng)該配這些過時又沒人要的貨。

比賽結(jié)束回家,小夫再一次看見熟悉的車、熟悉的鞋、熟悉的推銷員。
這一次他徑直走向屋中,拿出一直放在書包的稻草人;
然后扯下了紅線。

契成。
地獄少女全軍出擊。

肆意利用女人的心,達成自己不當(dāng)買賣的推銷員;
就這樣被拖入地獄。

話說回來,雖然這位推銷員的人品不咋地,但敬業(yè)程度著實沒得說。
都被拉入地獄捆起來了,還在操心地獄少女身上的和服款式;
順帶吐槽一波,安利自家和服。

推銷,人家是認真的。
而在人間,沒有了推銷員,小夫母親的注意力依舊不在小夫身上。
好在,小夫還有一個深深愛他的父親。

這個故事所講述的,就是無良推銷員利用女人的愛美之心,扭曲她們的欲望和購物觀,從而達成自己的不正當(dāng)買賣。
而小夫的母親就是受害者之一。
其實,看完這個故事就能發(fā)現(xiàn),小夫的家庭悲劇不僅僅是這位推銷員的錯,這個家庭中的每個人都有一定的責(zé)任。

母親愛美,關(guān)注丈夫,卻獨獨忽視了小夫,和作為一名母親的責(zé)任。
她有一句話沒有說錯:母親也是女人。
然而她的重點卻僅僅放在了“女人對天性的追求上”,從而忽略自己作為母親的職責(zé)。
她不關(guān)心孩子的成長、需求,也不重視這個家庭的生活所需。
這一點上,這位母親極為自私。

對比起母親,小夫的父親是一個好父親,卻不是一個好丈夫。
面對不可理喻的妻子,他選擇的是放棄溝通和發(fā)脾氣,從來沒有想過解決問題。
母親對美的追求已經(jīng)病態(tài)到瘋魔,父親會發(fā)現(xiàn)不了嗎?
他只不過是覺得麻煩,刻意忽視罷了。
而小夫作為主角,也同樣存在一些不大不小的問題。
在母親和父親之間,他無疑是偏向母親的。

或許是因為得不到的才最想要,又或許是因為與母親的相處遠比和父親要多。
他過于執(zhí)著于母愛,即便自己拼命打工,也要滿足母親的需求。
小夫可以叫醒母親,卻選擇了放任,并將所有的錯都推給外人——推銷員身上。
不得不說,雖然推銷員很不道德,死得也不算冤;
但小夫的付出和回報顯然不成正比。
直到最后,來接小夫放學(xué)的人,也只有他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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