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汽車擺攤適合做什么生意賺錢(適合小轎車的擺攤生意)
如果你有一臺小汽車,又有充夠多的空閑時間,你會做什么?
網約車還是擺攤?
肯定有更多的人會選擇網約車,畢竟這行比較有保障,不需要再投資什么,也不用擔什么風險。不管做什么生意,你都要擔賣出去虧本的風險。再比如在哪里賣,哪里停車,有沒有城管,有沒有生意,賣什么價格,這都是問題。網約車就簡單多了。
但是網約車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畢竟現在家庭汽車普及化,武漢汽車保有量已經突破了四百萬臺,不是原來一車難求的時候,公共交通也是特別發(fā)達,公交、地鐵都很方便。做網約車的也是多如牛毛。
在門店關了以后,有車的小趙選擇了擺攤。

小趙是湖北鄂州的,做過飯店服務員,開過早餐店,做過夜市,在廣東商城賣過服裝,后來在武昌復興路開了十年的門面賣女裝,伶牙俐嘴頭腦活絡的她很快做出了人氣,漸漸有了很多忠實的粉絲,來自鄂州的她,可以說一口流利的武漢話,算得上是個人才。
她先生是酒店的廚師,后來和人合伙在水陸街開了家家常菜館名字叫“水陸人家”,由于定位準確,菜肴可口,價格公道,生意十分火爆,經常是有很多人等著翻臺子。就這樣兩個人勤扒苦做,節(jié)節(jié)省省,加之生意都不錯,在武漢買了房和車。

俗話說花無百日紅,他先生的餐館原本是轉租別人的,人家看他們生意火爆,就紅眼了,不肯再續(xù)簽合同,又自己租下繼續(xù)開家常菜館。后來到南湖找了個店,門面雖大,生意卻差多了。而小趙的門店,也因為修地鐵,周邊居民都搬遷了,路上也擋了起來。生意一落千丈。
雪上加霜的是因為疫情,武漢封城三個月,好容易等到解封,店里冷冷清清,門可羅雀。雖然降了房租,還是入不敷出。小趙一咬牙,關了店子。
在我的幾次慫恿下,她終于克服了面子問題,出來擺攤了。
她擔心每天日曬風吹成了黃臉婆,她擔心店里的衣服掛在路邊擺沒生意,她擔心車子沒位置停,被擦了刮了,她還擔心城管不讓擺。

不管怎樣擔心,她還是在疫情緩解后,全網熱衷拿擺攤說事的時候,開著她的紅色榮威擺起了地攤。
于是,在接下來的差不多半年時間里,我這個騎著小電驢的半老頭,就帶著她走上了擺攤的道路。
對我來說,擺攤只是我重操舊業(yè)而已。從97年開始,到2009年,差不多擺了13年地攤。我見證了武漢地攤最輝煌的光輝歲月。我的門店和她的面對面,所不同的是,她在武漢買了房買了車,而我住進了廉租房,交通運輸工具從鳳凰二八換成了二手的愛瑪48v12a。
開了十年的門店再出來擺攤,感覺自己好像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就像1.0升級到了2.0。南湖、白沙洲的大片農田、農舍、小瓦房,被綿延十數里的高樓大廈取代。擺攤的人也都鳥槍換炮,自行車、麻木車都換成了四個輪。現在騎個電動車出來,都不好意思說是擺攤的。

幾萬個擔心的小趙第一天在紅旗橋頭擺攤,就嘗到了甜頭,賣了五百多塊錢。讓她小忙了一陣子。
不是五百塊錢有多少,能賺多少,重要的是它給人希望。原來擺地攤也可以賣東西的,并不一定需要門面。她不用出每月幾千塊也可以把手里的貨賣出去。
從此,在地攤的隊伍又多了一個開紅色榮威賣女裝的女人。
從開門店時每天的花枝招展,到擺地攤的素面朝天,小趙同學在成為老趙嫂子的路上突飛猛進、狂飆不止。所謂到什么時候說什么話,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一旦擺上了地攤,什么日曬風吹,起早貪黑都是必修科目。有時候還得看老天和chengguan大爺的臉色,搬進搬去也是稀松平常。

經過一年磨礪的老趙同學體重增加了十余斤,臉上的歲月滄桑似乎也增加了十多年。經常一上午都不敢喝水,也不去上廁所。
去年“地攤經濟”流行的時候,地攤的確流行了一陣子,管得比較寬松,生意也比較好。但是,地攤只是非常時期的非常舉措,一旦趨于平穩(wěn),地攤提振城市煙火氣的功能就轉變成城市里過街的老鼠。
很多開車擺攤的,為了搶位置半夜四五點起來那是常事,有時候要驅車幾十里。但是,即便這樣有時候效果也很差,經常除去了油錢就幾乎等于白忙乎。于是,老趙同學就開著四個輪子,經常跑兩個輪就可以到的幾個地方。

有時候老趙也很懷念做門店的時候,那是多么美好的時光啊。睡到七八點開門,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拍抖音,日不曬雨不淋,可以穿高跟鞋花裙子,而現在不得不活成了女漢子。
她在想,如果遇到地段好,房租也便宜的門面,還是搞一個吧。
不過這種概率,似乎和找到一個長得高大帥氣又會掙錢又好脾氣的男人一樣不現實吧。
在老趙面前的問題始終是,明天去哪里擺!
哎,這才是個要命的,卻不得不每天面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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